大理8月適合旅游嗎 大理8月份旅游好不好
大理是一個典型的中國旅游古鎮(zhèn),這里的知名度非常高,大理自古就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,很多名人都去玩大理避難,這里山清水秀,人也和善淳樸,大家可以一起激情游樂,尋找新的生活方式,還有諸多艷遇等著你,下面給大家分享大理8月份旅游攻略。
上一次來大理,還是2012年的時候。正值隆冬,大年三十。大理古城的街道上,人跡寥寥。
我從清晨六點開始,便在古城內(nèi)閑逛。逛著逛著,天就大亮了。而街道上行走的游人也次第多起來。
太陽出來后,照得人頭昏沉,幾乎要站著睡過去。
我僅著一件衛(wèi)衣,卻也不覺寒冷。這常年恒溫之地,是避寒的好去處。
彼時與我為伴的,還有當時的男友。我們在古城住了三日,白天要么在古城游蕩,要么去蒼山攀爬。
后來,動念去喜洲時,我倆發(fā)生爭執(zhí)。這才敗興而歸。
怪不得世人都說,若要看一人是不是適合與己共度余生,就勢必要去旅行一次。如旅行歸來,仍是言笑晏晏,便為合適。
帶著一肚子不滿,我倆回到成都。自此感情難復當初。
我不知他心里怎想,我自己是萬分清楚,我們之間只留茍延殘喘了。
但那份余情,還是支撐我們繼續(xù)糾纏了四年。
再度去大理,已是2017年。五年過去了,我與當時的男友已然分手,且嫁人生子,為妻為母。
此次去大理,是應某家居網(wǎng)站的邀請,我夫妻倆到大理為某家電品牌拍攝宣傳片。因為尚在哺乳期,所以帶上了孩子、婆婆。
前兩日是跟著攝影組連軸轉(zhuǎn),片子拍完,便自由活動了。
我這才留心起八月的大理,日光灼灼。陽光落在皮膚上,刺刺的痛。而這里的云彩,很淡很淡,好像上帝不經(jīng)意的一撇,又像是刻意為之。
我佩服來這里旅行的大學生。一頂帽子,一一襲防曬衫,一副口罩,就敢騎著小電動車環(huán)游洱海。有的,還保持著剛來時的白皙,而有的,則被炙烤成焦糖色。
我試過不涂防曬就行走在日光之下,結(jié)果是被曬傷。微紅一片,不用觸碰便已生痛。
沿著環(huán)海西路一路前行,目之所及,左邊是蒼山與田野,右邊是洱海,以及洱海上方的藍天與淺淡流云。
洱海邊有自拍的姑娘,舉著自拍桿,兀自媚笑。浪花拍打著她的腳踝,她的足底是絲帶般的水草。長? ??的,隨流水而動。
一旁有對中年夫婦,妻子肩頭披掛街面上最廉價的十元一條五彩條紋圍巾,正端端站在前頭,丈夫在兩米之外為她拍照。
“哎,老李,好了沒?”女人擺好姿勢,努力微笑著,并瞪大了眼睛。
“好了好了?!蹦腥舜颐Π聪掳粹o。
女人忙走過去細看,邊看邊拍男人的手?!鞍パ侥氵@,你這拍的是啥呀?把我的臉顯得這么大,還這么暗?!?/p>
男人胡亂一陣安撫:“好了好了,哪里臉大了?臉大也沒辦法啊,天生的呀?!?/p>
惱得女人兩彎紋眉一蹙,尖聲問:“誰臉大了?誰臉大了?”
男人邊退邊說:“我臉大,我臉大?!?/p>
引得人發(fā)笑。這半生夫妻,人到中年還有這般閑情逸致來談笑,也是一種幸福吧。需知紅塵滾滾,碾過多少少女心事,碎過多少男兒壯志。
再往前,便能看見崇圣寺三塔了。不過站得遠,那三塔倒像是只有三四層樓那樣高。
越走近,三塔便越高,門口的那兩座石墩獅子便越顯莊嚴,而兩邊的紅墻,亦是襯得此地肅穆。
走進門去,是百十來步階梯。階梯盡頭,是一座塔。
游人們爭相留影存念。此塔身后兩三百米處,就是另兩塔。
塔還是那樣的塔,無論是一塔還是三塔,均無差異。
看得人百無聊賴,連后兩塔都還未走近,便已心生退意。
將要離去時,在入門處右手邊,看到一潭碧水。
三塔倒影其中,藍天白云為底色,倒顯得有點神秘朦朧。
出了門來,還是往洱海邊走去。
縱然只是看海看云看浪拍擊岸邊的巖石,也比這日益商業(yè)化的地方有趣。
此時已是下午五點,日頭仍烈。
頂著暑氣行走十來分鐘,便匆匆找地方乘涼飲水。在胡思年月的階梯上,我回身拍下一幀剪影。
洱海上空皆是碧色,與遠山遙遙呼應,而云朵是活躍于兩者之間的點綴,時而匯聚如花朵,時而離散如奔騰之馬。
這一切都促成了今時今日的大理之印象,代表浪漫,亦代表著風花雪月。
洱海邊上綠藻橫行,倒有些破壞美景。聯(lián)想到才村碼頭附近,幾近全部關閉的客棧與飯店,就知保護洱??滩蝗菥彙?/p>
在胡思年月坐了近一個小時,日光依舊耀眼。不過往右眺望,蒼山那頭竟天色晦暗了起來。便想著往回走。
一路走,便見到一路拍照的游人。他們熟稔地站在那里,擺好姿態(tài),然后巧笑嫣然,將畫面定格在手機里、相機中。? ?是男子給女子拍照,不由令我想起那對中年夫婦。
很快,蒼山那頭的晦暗席卷而來。漸漸將這邊的天色也染成了墨綠色。先生說,天快黑了。我不信。
這邊的日頭看上去還要繼續(xù)個兩三小時,怎會天黑?
于是便仍舊散漫走著。本想去洱海邊拍些照片,無奈人太多,只能在岸邊倉促拍幾張。
先生笑話我,說:“有老公在,還要自拍?”
于是我把手機遞給他,側(cè)臉相對?!鞍涯樑男↑c兒?!?/p>
他點頭應允,我便深情款款地望著鏡頭。待他把手機遞還于我,我忙查看相冊。當看到他給我拍的照片時,頓時翻了個白眼。直男的拍照技術(shù),不敢恭維。
但他仍是笑嘻嘻地湊近我?!霸趺礃?,拍得好吧?”
我回笑道:“很好。好得像屎。”
一路玩笑,一路停停走走。天忽然就黯淡下來,似暮氣沉沉的英雄,滿懷悲愴。太陽被云層擠進山巒之間,充滿了掙扎。
洱海邊上的游人也漸次離去。那被腳丫子蕩漾起來的湖水,又重歸平靜。
太陽掙扎著、掙扎著,仍散發(fā)出萬丈光芒。但那日光已然不是先前的灼熱,它變得有些孱弱。
我仰頭望向天空,瞇著眼,風吹過來,竟有些涼。
天很快,就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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