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州要聞:龍口,一個紅得發(fā)紫的“神彩”地方
龍口,一個紅得發(fā)紫的“神彩”地方
不踏入原康,不知道紅葉的浪漫;不登上龍口,很難理解紅得發(fā)紫的“神彩”。
龍口在南太行懷抱,在原康鎮(zhèn)12公里之外的“山高皇帝遠(yuǎn)”邊緣,與山西還真的是“遠(yuǎn)村不如近鄰”。
一路秋色一路景,一陣秋韻一陣風(fēng)。
西行漫記,茂密的植被把山裹得一道綠,一道黃,一道紅的嚴(yán)不見縫,針難插入。
我們四人結(jié)伴,在“少小離家”的楊彥林導(dǎo)航下,穿綠林,過隧洞,在傳奇中領(lǐng)略歷史傳說,于壯歌中感受紅色文化,登山頂而一覽“山舞紅蛇,原馳紅海”的飛騰原野。
一山一壯美,一村一神奇。
不必說楊景寨、女妖洞、怪龍溝、蝎子坡、惡魚溝、惡魚潭、葫蘆潭、狹隘河、潼關(guān)潭、窗戶山、人頭山、絡(luò)絲譚、青龍山等神話故事遺址的引人入勝,單就龍口的傳說就足以留漣忘返。
這里的傳說似乎都與朱元璋有關(guān)。
先說龍口,傳說,朱元璋起兵被元兵順著山溝一路追殺,慌不擇路時,投入山溝里的盤龍寺,眨眼就消失在元兵的追蹤中。
迷亂中,一士兵發(fā)現(xiàn)寺廟,就高喊“朱元璋進(jìn)龍口了”,因而元兵撤退,龍口得而傳之。
一步一景,移景換神。
進(jìn)入牛窯溝,楊彥林“謠”起來的傳說,把人拉到朱元璋的少年時期,我真的不大相信,朱洪武放牛的傳說源于此村。
看石見溶洞,這楊彥林一搖,可還真謠成了典故。
傳說,少年時期的朱元璋家境貧寒,常常是衣不裹體,食不果腹。一日與小伙伴們山間放牛,饑餓難忍,頓生殺牛充饑的念頭,但又一轉(zhuǎn)想,殺了牛,牛皮往哪兒放?不想,這朱元璋天資聰穎,計謀過人,就把牛皮埋了,單露出尾巴,這小伙伴兒一拽尾巴,牛兒競“牤牤”地叫了起來,遂叫來東家,說牛鉆地里了,才免得一禍。
洪的傳奇,紅的故事,紅的原野。
龍口這個秋,讓游人有了“如果還遇見,就在這個秋”的喜若狂。
也許與朱洪武的“洪”諧音,龍口村還有著紅色的基因。
邁進(jìn)龍口村,楊彥林的老宅訴說著八路軍抗敵的英勇壯歌。
一座石墻、石頂、石樓梯的三層小樓,曾經(jīng)是八路軍的軍需倉庫。
楊彥林告訴我們,這里樹密,林深,得知日本侵略者來襲,軍需處的八路軍戰(zhàn)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敏捷入林進(jìn)山,日本兵根本看不到影蹤。
真亦幻,幻亦真,反正聽起來很迷人。
在傳說中迷迷瞪瞪上山,在提心吊膽中行走“之”字形的十八彎,登山頂而觀萬山紅遍,層林盡染。
深紅淺紫的柿樹葉,淡黃濃綠的楊柳枝,紅得發(fā)紫的黃連葉,讓山爛漫,叫嶺斑斕,高調(diào)、灑脫、飄逸,使南太行富有了詩情畫意的浪漫情懷,讓秋日對大山的眷戀、對原野的深情全都在此刻呈現(xiàn),全部在此完美釋放。。
秋葉斑斕,重山疊翠,崗巒起伏。
我們醉在南太行的紅色記憶里,我們癡情在龍口的絢麗多彩中。
人說山西好風(fēng)光。
我們上原康掛壁公路,走山西一馬平川天路,紅葉似乎與山西無緣,一入界,紅葉便消失在眼簾中,滿目青山,滿眼裸石,是夾道間的獨(dú)特。
吃碗小米稠飯,喝口地道的高粱酒,品盤原汁原味山西農(nóng)家菜,也是一種享受。
不過,我們不是來吃的。
看鵝屋天生橋是我們的目的所在。
醉暈暈的走進(jìn)叢林,小心翼翼的下溝上嶺,羊腸小道的艱辛,泥濘狹路的艱難,讓我這個從不登山爬巖的在掙扎中度著分分秒秒。
好不容易接近天生橋,好不容易見到這絕妙的奇觀。
俯視山底,但見一橋飛跨南北,5米的寬度,50米的跨度,150米的懸高,在我們北方或者說我見到的,這絕對是最大。
迷離的傳說,加上天工的神奇,不到此地,確實有種人生遺憾的感覺。
盡管累,但累中有快樂。
周休不妨來次大釋放,走進(jìn)龍口來看“紅”。
圖文:王長順 侯林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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