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肅的這個地方,被譽為紅色革命圣地,還有先祖?zhèn)兞粝碌膶W窯
這不是一個惹人遐思的地方,這里的人不是避世而是敬世。
這里也沒有無限的表達空間,它和中國大部分的城市一樣又不一樣,有著自己的城市之光,有著溫潤的人性之光。
被稱為紅色革命圣地,當?shù)厝顺t歌、民歌,歌舞的曲目也有厚重的文化,在白銀會寧縣一家“唐韻”的音樂餐廳,聽到老板唱了一段秦腔。當?shù)厝藗鹘y(tǒng)的剪紙、繡花、皮影戲,他們心中的信仰與圖騰。
此次白銀我們選擇了一條紅色的人文之旅,會寧紅軍會師舊址、張嗣功學窯、有著“黃河明珠”之稱的靖遠、平川區(qū)的陶瓷小鎮(zhèn)和屈吳山、北武當和紅山石窟……古老的絲路文化與黃河岸邊特殊地理環(huán)境的共同作用,孕育了白銀人勤學、低調(diào)、愛國的文化特質(zhì),對于自然和生活,更多了一份敬畏與肅穆。
來到這座城市,既加深了對長征會師這段歷史的理解,又加深了自己對“一帶一路”的理解。“絲綢之路”在白銀的文化遺存,更帶著一種歷史沉淀的文氣。白銀人的勤學多少帶點命運感,他們有著豐沛的理由研學苦讀,身上背負著一種卓爾不群的讀書人氣質(zhì)。
會寧縣大溝鎮(zhèn)新坪村的小小窯洞,背靠山崖,譜寫著“一等人忠臣孝子,兩件事讀書耕田”的科舉傳奇,竟然走出了2名進士、百名舉人。村子如今居住的人家不多,但先祖?zhèn)兞粝碌膶W窯約有28個,與會寧縣的“科舉傳奇”和“高考神話”相得益彰。張嗣功學窯如今成了游學基地,是游客們參訪、孩子們游學勵志的地方。
吃到唐代經(jīng)絲綢之路傳入中國西北地區(qū)的籽瓜,原產(chǎn)地在非洲西南部卡拉哈迪沙漠中,現(xiàn)在我們平常吃的黑瓜子也是籽瓜的子。所以我們閑暇時嗑瓜子,真正是因“絲綢之路”而生。會寧農(nóng)村的老奶奶所喝罐罐茶,若天氣寒冷,她們就坐在家中慢慢熬慢慢喝幾個小時。粗老的茶葉,地地道道的“大唐飲茶法”,查閱資料才知道,這樣煮茶曾在陸羽的《茶經(jīng)》中有所記載。
白銀人既有自己的生態(tài)觀,也有自然而生的和氣和貴氣。白銀的生態(tài)維護,得到了政府的支持與保護,也有白銀人自發(fā)維護的責任感和護林員的耐得住寂寞。哈思山、屈吳山,各種植物野生動物,灌木、沙棘果、蒲公英、蘑菇包圍著你,登山之路充滿了趣味,只要你抬一抬頭,就有大自然給予的驚喜。生態(tài)植被的良好,偶爾有潮濕厚重的濃霧籠罩,隱去了人的氣息,所以當我們遇到一群翻山喝水和尋找食物的巖羊,它們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跑走。
平川區(qū)面積不大,但就在這片小小的區(qū)域,北武當、紅山寺、屈吳山、萬佛寺,革命長征的足跡又為這些古跡帶來了精神內(nèi)涵。1932年5月,中共陜西省委和陜北特委謝子長、焦唯熾在屈吳山領導靖遠兵暴,成立陜甘工農(nóng)紅軍游擊隊第四支隊。在紅軍三大主力會師期間,屈吳山起到了戰(zhàn)略重要作用。1936年9月,奉黨中央和毛主席的命令,彭德懷率領紅一方面軍主力挺進屈吳山區(qū),紅軍在屈吳山區(qū)一邊宣傳抗日救國的真理,一邊部署迎接二、四方面軍的工作,并組織實施新的戰(zhàn)役。如今大山深處,中國革命領袖紅軍紀念館莊嚴地存在于此。所以對于當?shù)厝藖碚f,屈吳山上有偉大的長征精神和紅軍遺留在此的鋼鐵般的意志。
佛學本來龐大深奧,佛教傳入中國主要是沿著絲綢之路而來,絲綢之路與佛教文化結下了不解之緣。絲綢之路佛教文化遺產(chǎn)十分豐富,白銀的佛教文化又與紅色文化相融。平川的紅山寺石窟,始建于北魏,“文化大革命”時窟內(nèi)塑像及殿門建筑悉遭破壞。紅山寺又有著光榮的革命歷史,1936年石窟曾為紅軍會師指揮部。1936年10月,徐海東、程子華率十五軍團到達,隨后彭德懷率前方司令部到達打拉池,司令部設在紅山寺,建立了打拉池農(nóng)民協(xié)會。
有所尊有所敬,祖輩傳下來的絲路故事,紅色家國情懷的故事,有自己的非物質(zhì)文化遺產(chǎn)和民俗。我們在白銀之旅結束就離開了,但是多少紅軍烈士長眠于此。
黃河邊的縣城靖遠,秋天的早市,人們沒有售賣牡丹和玫瑰這些濃艷的花,只是有人賣著百合和野柿子,可以入藥,可以煮湯,像蔬菜一樣被售賣,帶著既淡又尋常的花果香進入當?shù)厝说纳睢?/p>
糝飯,淹缸肉,攪團,酸菜洋芋糊糊,臊子湯,酸爛肉,羊羔肉,一窩絲,馬蹄子,紐酥,油餅子,羊肉面片、蕎面圈圈,甜胚子,涼面,麥芽餅,沙蔥菜,臊子面,手工花卷,家鄉(xiāng)丸子,烤土豆,釀皮子,油酥饃,學窯和陶瓷,枸杞和紅花……這些詞語,這些形象,讓我想到現(xiàn)在的幸福生活便是真正的幸福。雖然仍有很多可挑剔之處,但是它們組成了白銀人的性格,成為了白銀人為人處事的味道。
為歷史的實物和革命事跡而感動,利用早晚的時間在這座城市走走,聞一聞這里人讓人為之振奮的氣息。來過白銀,像是一場探索,也像是一場敘舊。
人類的情感或許能夠在某一個點上相互契合。我們和白銀人究竟是在哪一個點上契合,我也不知道,但是我有感于這個地方的人很溫暖很不張揚,很有學識卻很溫和。我能理解白銀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多么樸素和實誠,我能看到那些悲壯又抒情的過往。在諸多的城市中“偶遇”白銀,感覺很是親切。
不是來抒情詠嘆,這里的風景也或許不是唯美,但他們是那么地不獨立于歷史,他們以某些人的后輩和某些人的父輩的身份,留了什么東西給下一代。
白銀,對于這個福澤后代的地方,除了有聲的講述,我也聽到了很多無聲的講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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