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桂銘藝術(shù)館內(nèi)，我們圍坐而談，古人的作品圍著我們。

這些作品都是書札，清代進士翰林的書札。來自夏子魁的收藏。

1996 年生的夏子魁坐在張桂銘藝術(shù)館的坐席中間，一柄折扇，侃侃而談。他曾三年茹素。信仰所生發(fā)出的定力，讓他坐在一眾紹興文化界前輩中間也不怯場。

現(xiàn)今，他已經(jīng)有千余份書札收藏。談起收藏緣起，他說自小對于收藏老物件就感興趣，七八歲時，祖母的古錢幣就是他的寶貝。隨后戀上玩玉。因為喜歡書法，又涉足扇面收藏，最終選定書札作為收藏的主要方向。

書札很多都沒有印章，真?zhèn)坞y辨，所以最初在拍賣市場上并不被待見。但在夏子魁看來，印章是書畫的輔助。因印而廢書，是不明智的。“王羲之有的信札也無印章，但不影響其價值?！?/p>

他將收藏領(lǐng)域確定為那些對國家民族有貢獻的人物的信札。不斷收，也不斷賣，將藏品漸漸淘換精。他也研究這些信札背后的人與事。

研討會現(xiàn)場，有應潔儉先生概括：信札具有人文故事性、書法藝術(shù)性、史料文獻性，得到了大家的認同。

先看人文故事性。促成這次展覽的盛世拍賣行老總邊佳勛說，如果說社會是網(wǎng)，信札是串起人物關(guān)系的點。通過信札，我們將業(yè)已“臉譜化”“電視劇化”的歷史人物進行還原。比如徐世昌，在我們印象里，是北洋軍閥。通過這次信札展，看到徐世昌手跡，才了解其學歷、故事，“沒想到他這么豐富”！

再談書法藝術(shù)性。收藏家方俞明說，若要考中進士，一定是書法要好的。而不同于試卷、案牘上的工整，信札是在輕松放松狀態(tài)下，是有自己面貌的，必定是精美的書法作品。方俞明研究過清末紹興大書法家陶浚宣的筆記，“看稿本，各種字體都有。但外人看到的陶氏書法作品九成是魏碑。所以要全面研究陶氏，一定離不開的這些信札稿本。”

信札還有史料文獻性。方俞明注意到展廳一角有時任浙江學政的瞿鴻禨信札，“這很寶貴，興許能考證彼時浙江教育的某些狀況”。

研討會正值高考首日的夜晚，人們自然會把高考與古代科舉做對比。二者都有“千軍萬馬過獨木橋”的狀態(tài)，也是能反映出無數(shù)家庭進行階層流動的愿望。教育投入已經(jīng)成為大多數(shù)家庭?，F(xiàn)場有人分享了一個段子——“反正我就挺羨慕白娘子的，孩子一出生就她被關(guān)在塔里，再見到兒子時他都中狀元了?！绷钊溯笭?，也令人心有戚戚。

盡管這次展覽是“夏子魁藏清代進士翰林書札展”，但夏子魁自己卻沒有像大多數(shù)同齡人一樣，沿著就學的軌跡一步步成長。他自小選定了收藏作為終身志業(yè)。十三歲就去北京收藏市場上摸爬滾打，他也沒有參加高考，沒有上大學。

但當他對著一幅幅信札，向展覽來賓介紹其背后故事及其藝術(shù)性時，他的專業(yè)與博學令人贊嘆。 很多人以為他年紀輕輕卻收藏頗豐，且成體系，一定是有家學。但實際上，家人從商，收藏領(lǐng)域全靠他自己一點點探索。紹興文化館副館長唐銘泰說，子魁在這個領(lǐng)域浸淫多年，已然是專家了，其學力恐怕連一干博士也要嘆服的。

邊佳勛說，在信札書寫已經(jīng)被社交軟件取代的今天，看到子魁這樣的后生在努力，總感覺我們文化的傳承是很有希望的。

展品賞析

來源：@凡 Unique

翁心存致楣生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翁心存(1791-1862)，清代大臣，江蘇常熟人。翁同龢之父。道光二年進士，選庶吉士，授編修，督廣東學政。咸豐元年，擢工部尚書。四年，起授吏部侍郎，調(diào)戶部，擢兵部尚書，遷協(xié)辦大學士。八年，充上書房總師傅，官至體仁閣大學士。因病乞休，復起，以大學士銜管工部。贈太子太保，謚文端，入祀賢良祠。著作有《知止齋詩集》。

上款人：楣生，待考。

閻敬銘致林昌彝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閻敬銘(1817—1892)，字丹初，陜西朝邑趙渡鎮(zhèn)人。清代大臣。道光二十五年進士，選翰林院庶吉士。歷任湖北布政使、山東巡撫、戶部尚書、兵部尚書、軍機大臣、總理各國事務(wù)衙門大臣、協(xié)辦大學士。光緒十一年，授東閣大學士，仍管理戶部，賜黃馬褂。光緒十八年，卒于山西寄寓，追贈太子少保，謚"文介"。閻敬銘理財有道，為官清廉耿介，是我國歷史上為數(shù)不多的理財專家之一，有"救時宰相"之稱。

上款人：林昌彝（1803—？），字薌溪，福建侯官人。道光十九年舉人，何紹基門生。因獻《三禮通釋》，得建寧府學教職，同治間，掌教廉州海門書院。與林則徐相交甚密。著有《平夷十六策》《射鷹樓詩話》《海天琴思錄》等。

俞樾致金友筠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俞樾(1821—1907)，字蔭甫，號曲園居士，浙江德清人。清末著名文學家、經(jīng)學家、古文字學家。道光三十年進士，任翰林院編修。后受咸豐皇帝賞識，放任河南學政。被御史曹登庸劾奏"試題割裂經(jīng)義"，因而罷官。遂移居蘇州，潛心學術(shù)達40余載。章太炎、吳昌碩、井上陳政皆出其門下。海內(nèi)及日本、朝鮮等國向他求學者甚眾，尊之為樸學大師。所著凡五百余卷，稱《春在堂全書》。除《群經(jīng)平議》五十卷、《諸子平議》五十卷、《茶香室經(jīng)說》十六卷、《古書疑義舉例》七卷外，其《第一樓叢書》三十卷、《曲園俞樓雜纂》共百卷?！肚迨犯濉酚袀?。

上款人：金友筠，號無礙翁、林陰仰雪翁。浙江青浦人。家園養(yǎng)晦，以著述自娛。

呂耀斗致任道镕書札一通二頁

作者：呂耀斗（1828－1895） ，字庭芷，江蘇陽湖人。道光三十年進士，散館授翰林院編修。歷官文淵閣校理、福建船政局提調(diào)、北洋水師學堂總辦等。工畫墨蘭，兼能詞。著有《鶴緣詞》。善于比興，屬后期常州派詞人。編有《丹徒縣志》。

上款：任道镕（1822—1906），字筱沅，號寄鷗，江蘇宜興人。歷任湖北、河南、江西、浙江、山東諸省知縣、知府、道員、布政使、按察使、巡撫和河道總督。清光緒二十七年調(diào)補浙江巡撫。退居蘇州，購得徽商汪氏廢園，營造別業(yè)。

汪鳴鑾致潘祖謙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汪鳴鑾(1839—1907)，清末大臣、藏書家。字柳門，號郋亭，錢塘人，僑寓吳門。同治四年進士，歷官編修、陜甘學政、山東、江西、廣東學政，內(nèi)閣學士、總理各國事務(wù)衙門行走、五城團防大臣、吏部右侍郎等。歷官吏部侍郎。五城團防大臣，總理各國事務(wù)衙門大臣，光祿大夫。

上款人：潘祖謙，字濟之，江蘇吳縣人。潘世恩之孫。同治十三年任內(nèi)閣中書，光緒二年請假歸養(yǎng)。光緒二十四年任蘇經(jīng)絲廠、蘇綸紗廠兩廠副董，二十九年與王同愈、尤先甲、張履謙等人一起發(fā)起組織蘇州商會，任歷屆會董，民國元年被推舉為蘇州商團公會會長，二年任江蘇省典業(yè)公會會長 。

瞿鴻禨致李輔耀書札一通六頁

作者：瞿鴻禨（1850—1918），字子玖，號止庵，湖南善化人。同治十年進士，選翰林庶吉士，散館授編修。光緒初年，大考名列第一，擢侍講學士，先后出任福建、廣西鄉(xiāng)試主考及河南、浙江、四川、江蘇四省學政。廿三年，遷內(nèi)閣學士，廿六年，升工部尚書、軍機大臣、政務(wù)處大臣。其后任外務(wù)部尚書，位在六部之上。又代徐郙為內(nèi)閣協(xié)辦大學士。卅三年，因忤慈禧旨意，被劾，開除回籍。與王闿運等吟詠結(jié)社，逍遙度日。宣統(tǒng)三年，遷居上海，卒謚“文慎”。著有《止庵詩文集》《漢書箋識》等。

上款人：李輔耀（1848—1916），字幼梅，號和定，湖南湘陰人。名臣李星沅之孫，學者李桓之子，為西泠印社五位創(chuàng)始人之一。先后任杭嘉湖道、寧紹臺道、省防軍局總辦、溫州鹽厘金局監(jiān)理等職。詩書畫印無所不精，書擅漢隸，印學西泠八家，所作精雅。

洪鈞致壽喬書札一通十頁

作者：洪鈞(1839—1893)，清末狀元，著名外交家。字陶士，號文卿。江蘇吳縣人。祖上原籍安徽歙縣，曾祖時遷來蘇州。同治七年中狀元，任翰林院修撰。后出任湖北學政，主持陜西、山東鄉(xiāng)試，并視學江西。1881年任內(nèi)閣學士，官至兵部左侍郎。1889年至1892年任清廷駐俄、德、奧、荷蘭四國大臣。

上款人：壽喬，待考。

樊增祥致易順鼎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樊增祥 (1846 —1931)，清代官員、文學家。字嘉父，別字樊山，湖北省恩施人。光緒進士，歷任渭南知縣、陜西布政使、護理兩江總督。辛亥革命爆發(fā)，避居滬上。袁世凱執(zhí)政時，官參政院參政。曾師事張之洞、李慈銘，為同光派 的重要詩人，詩作艷俗，有" 樊美人" 之稱，又擅駢文，死后遺詩三萬余首，并著有上百萬言的駢文，是我國近代文學史上一位不可多得的高產(chǎn)詩人。著有《樊山全集》。

上款人：易順鼎(1858 —1920)，清末官員、詩人。寒廬七子之一。字實甫，號一廠居士，龍陽人。曾兩去臺灣，幫助劉永福抗戰(zhàn)。庚子事變時，督江楚轉(zhuǎn)運，此后在廣西。云南、廣東等地任道臺。辛亥革命后去北京，與袁世凱之子袁克文交游，袁世凱稱帝后，任印鑄局長。工詩，講究屬對工巧，用意新穎，與樊增祥 并稱" 樊易" ，著有《琴志樓編年詩集》等。

于式枚致端方書札一通十三頁

作者：于式枚（1853—1916），字晦若，廣西賀縣人。少年師從陳澧，精通文史，亦工詩詞。光緒六年進士，選翰林院庶吉士，散館授兵部主事。充李鴻章幕僚多年，奏牘多出其手。廿二年，隨李鴻章參加俄皇加冕典禮并出訪德、法、英、美等國，回國后授禮部主事，由員外郎授御史，升給事中。參加康有為倡設(shè)的保國會。廿七年助奕劻、李鴻章簽訂辛丑和約，賞五品京堂、充任政務(wù)處幫提調(diào)、大學堂總辦，譯學館監(jiān)督。卅一年，以鴻臚寺少卿督廣東學政，后改提學使，總理廣西鐵路。卅三擢升為郵傳部侍郎。后歷任禮部侍郎、學部侍郎、修訂法律大臣、國史館副總裁。民國后隱居青島，晚年擔任纂修《清史稿》總閱。精通多門外語，是當時為數(shù)不多的翻譯家，曾為袁世凱老師，教授文章，人稱“桂海奇才”。卒謚“文和”，遺編有《李文忠公尺牘》。

上款人：端方（1861—1911），字午橋，號陶齋，滿洲正白旗人。光緒八年舉人，官至直隸總督、北洋大臣。著有《陶齋吉金錄》《端忠敏公奏稿》等。為清末名臣，金石學家。

梁鼎芬致王秉恩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梁鼎芬(1859 —1919) ，晚清學者、藏書家，清朝末代皇帝溥儀的老師。字星海，號節(jié)庵，廣東番禺人。光緒六年進士，選翰林院庶吉士，散館授編修。歷任知府、按察使、布政使，曾因彈劾李鴻章，名震朝野。后應張之洞聘，主講廣東廣雅書院和江蘇鐘山書院，為《昌言報》主筆。辛亥革命前有反帝主戰(zhàn)思想。世藏書，傳至節(jié)庵已家藏十萬余卷，故設(shè)葵霜閣專儲之。其平生所寓之處，均建有專門藏書室，并據(jù)當時心境，起以不同名稱。好書之心，可見一斑。詩詞多慷慨憤世之作，與羅惇曧等人并稱"嶺南近代四家"。

上款人：王秉恩(1845 —1928) ，清末藏書家。字息存、雪澄，號茶龕。四川華陽人。湘中大儒王闿運弟子。同治十二年(1873)舉人，光緒初，官廣東提法史、廣東按察使。張之洞對其深為器重，推薦其任廣雅書局提調(diào)。所刻《廣雅叢書》，數(shù)量之多，實用價值之大，不亞于浙江官書局，于歷史研究參考價值頗高。入民國后，寓居上海 。

柯逢時致章邦直書札一通二頁

作者：柯逢時（1845—1912），清代大臣、藏書家。湖北大冶人，光緒九年進士，選翰林庶吉士，散館授編修。歷任江西按察使、湖南布政使、廣西巡撫、兵部侍郎、“督辦八省膏捐”大臣、湖北鐵路協(xié)會名譽總理等職。生平喜著書、刻書，尤嗜藏書。搜羅善本極多，所藏《四庫全書》未進呈抄本及元、明小集八百余種、數(shù)萬冊。建有藏書樓“柯家山館”、“息園”。晚年研究醫(yī)學，在武昌城開設(shè)有最大醫(yī)館，廣招學員，傳播醫(yī)學。先后參與纂修《湖北通志》《武昌縣志》《應山縣志》等。

上款人：章邦直，安徽銅陵人。字希瑗，號西園。晚清官員、學者。任高郵知州、揚州府河務(wù)同知、江蘇候補知州。1897年，章邦直新建校舍77間，創(chuàng)建珠湖致用書院，是淮海各州縣創(chuàng)辦最早的官辦學堂，也是全國范圍創(chuàng)辦較早的官辦小學之一，向來有“淮海南來第一?！钡拿雷u。

宋育仁致云芻書札一通二頁

作者：宋育仁(1857—1931)，字蕓子，晚年號道復，四川富順人。中國早期資產(chǎn)階級改良主義思想家，被譽為四川歷史上"睜眼看世界"第一人，維新運動倡導者。光緒十二年進士，授翰林院庶吉士，改任檢討。1894年任出使英法意比四國公使參贊，著意考察西方社會、經(jīng)濟、政治制度，積極策劃維新大計，提倡民主共和?；貒?，參加維新組織"強學會"，主講"中國自強之學"。

上款人：云芻，待考。

馮煦致李佩秋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馮煦(1842—1927)，字夢華，號蒿庵。江蘇金壇人。少好詞賦，有“江南才子”之稱。光緒八年舉人，光緒十二年一甲三名進士（探花），授編修。臚唱時，慈禧太后呼為老名士。光緒十四年，出任湖南鄉(xiāng)試主考官。光緒二十一年，離京都，赴任安徽鳳陽府。歷官安徽鳳陽府知府、山西按察使、四川按察使和安徽巡撫。辛亥革命后，寓居上海，以遺老自居。曾創(chuàng)立義賑協(xié)會，承辦江淮賑務(wù)，參與纂修《江南通志》。馮煦工詩、詞、駢文，尤以詞名，著有《蒿庵類稿》等。

上款人：李佩秋（1884—？），名洣，湖南衡山人，民國中曾任寧波象山縣知事。期間主持續(xù)修縣志。與夏承燾、黃葆戊、梁鴻志、陳寥士等詩詞名家多有往來及詩詞唱和。建國后，聘為上海文管會特約顧問，有《紅縹館詩集》傳世。

徐世昌致劉仲魯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徐世昌(1855—1939)，字卜五，號水竹村人。民國大總統(tǒng)。光緒十二年中進士，三十一年任軍機大臣。民國五年，袁世凱被迫取消帝制，起用其為國務(wù)卿。民國七年，徐世昌被國會選為民國大總統(tǒng)。他下令對南方停戰(zhàn)，次年召開議和會議。民國十一年通電辭職，退隱天津租界以書畫自娛。徐世昌國學功底深厚，不但著書立言，而且研習書法，工于山水松竹。一生編書、刻書30余種，如《清儒學案》、《退耕堂集》、《水竹村人集》等。被后人稱為"文治總統(tǒng)"。

上款人：劉若曾，字仲魯，直隸鹽山人。光緒十五年翰林，官至大理院正卿，宣統(tǒng)三年轉(zhuǎn)任修訂法律大臣。民國后任直隸民政長。曾會審清末四大奇案之“春阿氏”案。

瑞洵致成昌書札一通四頁

作者：瑞洵（1858—1936），字信夫，號景蘇，博爾濟吉特氏，滿洲正黃旗人，文淵閣大學士琦善之孫。光緒十二年進士，選翰林院庶吉士，散館授編修。歷任國子監(jiān)司業(yè)、侍講學士、功臣館滿總纂、國史館協(xié)修、科布多參贊大臣、總理各國事務(wù)大臣。民國后，曾任《清史稿》協(xié)修，負責撰寫《德宗本紀》和《宣統(tǒng)本紀》。另著有《散木居奏稿》《犬羊集》《犬羊集續(xù)》。

上款人：成昌（1859—？），字子蕃，室名醉六軒，滿洲鑲黃旗人，山東布政使崇保之子。光緒十四年中舉人，曾任夔州知府。與王鵬運、朱孝臧同游。能詩，善書畫。

陳夔龍致余肇康書札二通二頁

作者：陳夔龍（1857—1948），字筱石，貴州貴筑人，晚清名臣丁寶楨侄婿。光緒十二年進士。起于寒士，官運亨通，歷經(jīng)同治、光緒、宣統(tǒng)三朝，歷官順天府尹、河南布政使、河南巡撫、江蘇巡撫、四川總督，宣統(tǒng)元年，調(diào)任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。辛亥后退隱滬上，與陳三立、馮煦、瞿鴻禨等組織“逸社”，為“逸社”核心人物，并為清朝封疆大吏中唯一見到抗戰(zhàn)勝利之人，其地位高，壽命長，交游廣，詩作多，在詩壇延續(xù)同光體文風，生平經(jīng)歷多與重大歷史事件有關(guān)，所著文字，皆為研究晚清至民國政治、社會和文學的第一手資料。

上款人：余肇康（1854—1930），字堯衢，晚號倦癡老人，湖南長沙縣人。光緒十二年進士，歷任、武昌知府、漢陽知府、山東按察使、江西按察使。卅二年，因南昌教案罷官。后起復，授法部左參議。以姻家軍機大臣瞿鴻禨罷官受牽連而免職?；叵婧笕魏匣洕h鐵路總公司坐辦、總理，主持修筑長株段鐵路。辛亥革命后不問世事，著有《敏齋隨筆》等。

闊普通武致延清書札一通一頁

作者：闊普通武（1859—1903），清朝大臣。滿洲正白旗人。姓他塔拉氏。字甫。光緒十二年進士。由詹事遷內(nèi)閣學士，逾2年，遷禮部左侍郎。支持戊戌變法運動，進呈康有為擬定之《請定立憲開國會》奏折，又上書請設(shè)立議院，被譽為滿洲中之最通達者。變法失敗后，改西寧辦事大臣。二十九年(1903)，病休。著有《湟中行記》2卷、《華鬘室詩詞》、《萬生園百詠》及《南皮紀游草》等。

上款人：延清（1846—1918），清代蒙古族詩人。字子澄，號鐵君。蒙古鑲白旗人。光緒三十年，任翰林院侍講學士。宣統(tǒng)二年，充文職6班大臣。光緒二十六年，八國聯(lián)軍入侵北京，他寫出《虎口余生》等詩數(shù)百首。三十四年，為欽差赴喀爾喀車臣汗部，著《奉使車臣汗記程詩》。另著有《錦官堂詩草》、《錦官堂詩續(xù)集》、《來蝶軒詩》、《蝶仙小史匯編》6卷、《蓬萊仙館詩》2卷等。

李盛鐸致張建勛書札四通四頁

作者：李盛鐸（1859—1934），字義樵，號木齋，江西九江人。光緒十五年榜眼，授翰林院編修，廿四年，被任命為出使日本大臣。廿六年，補內(nèi)閣侍讀學士，授順天府丞。卅年，署太常寺卿。次年，與載澤、戴鴻慈、徐世昌等出國考察政治，即五大臣出洋。宣統(tǒng)三年，任山西提法使，改布政使，旋晉山西巡撫。辛亥后，擔任大總統(tǒng)顧問、國政商榷會會長等職。晚寓天津，繼承父輩嗜好，一意收集古籍。與葉恭綽、羅振玉、傅增湘并稱“近代四大藏書家”。編著有《木犀軒藏書題證及書錄》《木犀軒藏宋本書目》等，纂修家鄉(xiāng)縣志《德化縣備考》。

上款人：張建勛(1848—1913)，字季端，廣西臨桂人。清末狀元。 歷任云南鄉(xiāng)試主考官、云南學政等。他實施教化，提倡文風，百姓把他當作在偏僻云南興學的功臣。光緒三十二年，以侍講授道員，督學黑龍江。曾赴日本考察學務(wù)。民國二年，卒于北京。工詩文、善書法。著有《愉谷詩稿》。

余誠格致張建勛書札一通四頁

作者：余誠格（1856—1926），字壽平，安徽望江人。光緒十五年翰林，廿一年，欽派江西主持鄉(xiāng)試，后又欽命“記名御史”主持會試。戊戌政變時，因曾為康有為座師，一度遭貶。此后歷任山東監(jiān)察御史、廣西按察使、湖北布政使、陜西巡撫、湖南巡撫。秉性剛直，在御史任內(nèi)，三月共上七十余奏章，參劾時弊，一時名震京畿，有“余都老爺”之稱。辛亥后寓居上海，組織安徽旅滬同鄉(xiāng)會并擔任會長。詞作《金縷曲》被選入《全清詞鈔》。

上款人：張建勛(1848—1913)，字季端，廣西臨桂人。清末狀元。 歷任云南鄉(xiāng)試主考官、云南學政等。他實施教化，提倡文風，百姓把他當作在偏僻云南興學的功臣。光緒三十二年，以侍講授道員，督學黑龍江。曾赴日本考察學務(wù)。民國二年，卒于北京。工詩文、善書法。著有《愉谷詩稿》。

周樹模致盧弼書札一通四頁

作者：周樹模（1860—1925），字少樸，室名沉觀齋，湖北天門人。光緒十五年進士，選翰林院庶吉士，散館授編修。官至黑龍江巡撫，兼任中俄勘界大臣。曾與俄國談判勘測邊界，訂立《中俄滿洲里界約》。辛亥革命后，任平政院院長，后屢請其出任國務(wù)院總理，均為其婉謝。常與樊增祥、左紹佐詩文唱和，并稱“楚中三老”。著有《諫垣奏稿》《周中丞（少樸）撫江奏稿》等。

上款人：盧弼（1876—1967），字慎之，號慎園，湖北沔陽人。近代著名藏書家、學者。早歲肄業(yè)湖北經(jīng)心、兩湖書院，受教于楊守敬、鄒代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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