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山往事輕輕訴，機緣再遇千佛碑
FUN友們，今天給大家介紹的是一篇和房山有關的事。本文作者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房山人，一個景點帶著回憶讓他想起那些往事。
讓我們一起走進這篇文章，看看房山蘊藏的那些，你我都不知道的事兒……
房山區(qū)被稱為“北京人之源”、“北京城之源”，擁有5000年不斷代的人類文明發(fā)展史。地域內蘊藏著不計其數(shù)的人文古跡，是北京大西山-永定河文化帶的重要組成部分，為首都建設全國文化中心提供著重要支撐。
竇店航拍
圖片來源：搜狐網(wǎng)； 作者：再別康橋1228
作為土生土長的房山人，我從小便享受著歷史文化的滋養(yǎng)和陶冶，對文物古跡有著情有獨鐘的偏愛。由于自己近幾年在區(qū)政協(xié)負責文史工作，圍繞古跡遺存進行考察、挖掘，還原其歷史本真，讓沉寂的文物“活起來”，讓更多的人了解區(qū)域歷史文化發(fā)展的脈絡，亦成為我的一大業(yè)余愛好。
2018年盛夏的一天，我們冒著酷暑，組織區(qū)政協(xié)文史委的部分委員到云居寺考察文物保護工作。一進入到這座享有中國“北方巨剎”盛譽的云居寺，寧靜、清爽之感，頓時消除了我們的暑意。
工作人員帶我們穿過一片優(yōu)雅的竹林，來到寺院的北塔院內，為我們介紹了寺院內圍繞北塔而立，露天存放的石刻文物保護情況。當介紹到“賢劫千佛碑”的時候，工作人員說，這塊石碑非常特別，首先是碑陽鐫刻“隋刻千佛之碑”，碑陰刊刻卻是“唐武德四年（621年）”。
賢劫千佛碑
賢劫千佛之碑共刻佛像1009尊。手式中似定印式者889尊；似觸地印式者27尊；殘泐者92尊；似立佛者1尊。
參考來源：
網(wǎng)易博客 《賢劫千佛碑》作者：風流韻事
新浪博客 《北京隨拍之五百五十五（云居寺賢劫千佛碑）》作者：天下人物
這座雕刻細膩的千佛群像碑，也稱“造像碑”，青石質地，高228 厘米，寬95 厘米，厚37 厘米。碑首和碑座現(xiàn)已無存，碑頂僅存殘榫。碑身方正莊嚴，通身雕刻結跏趺坐式千佛于小龕中，因遭人為破壞，多數(shù)佛首已不存。碑陽上部橫刻篆書“賢劫千佛之碑”六字。碑陰中央刻有題記，通高48厘米,寬52厘米，正書 23行，滿行22字，其章法疏密得當，錯落有致，但字跡泐甚。整個石碑布局嚴密，排列規(guī)整有序，給人一種神圣的感覺，雖然歷經風雨剝蝕，且一條巨大裂痕斜貫碑面，但仍不失其莊嚴古樸、靜謐、和平之形象。這座石碑的另外一個特殊之處，就是它并非云居寺的原物，而是1975年在竇店古城遺址被發(fā)現(xiàn)，后由文物部門移至云居寺保存的，可以說流傳有序，珍貴無比。
竇店古跡
圖片來源：新浪博客； 作者：鐵彌勒上人
“竇店古城遺址”、“1975年”、“石碑......，當這些核心詞在我腦海里不斷聚集、聯(lián)想，一下子勾起了我不少的回憶。
我的老家竇店鎮(zhèn)西安莊村就坐落在竇店古城遺址上。記得我曾經還和朋友們戲稱，自己也是“城里人”。
在西安莊村西有一座長方形土城遺址，就是竇店古城遺址。城垣因常年遭風雨侵襲和人為破壞，已殘缺不全，不了解的人還以為是幾條土崗。竇店原名“舊店”，因隋末河北農民起義軍領袖竇建德曾于此筑城屯兵，更名為“竇店”。
竇店古城有著悠久的歷史，根據(jù)考證，春秋戰(zhàn)國時燕中都城就在這里。秦漢之際，中都設為“良鄉(xiāng)”。東漢時曾改為廣陽城。至隋唐五代，一直是良鄉(xiāng)縣治所。據(jù)民國十七年《良鄉(xiāng)縣志》記載：“廣陽故城在縣西南二十五里舊店（今竇店）西一里許?！?/p>
在明以前，“廣陽遺城”曾是良鄉(xiāng)八景之一，《良鄉(xiāng)縣志.藝文詩》載, 張璟作《廣陽遺城》詩曰:
“
城池經劫火，曠野望茫茫。
代遠殘碑在，時移古徑荒。
曉煙啼鳥雀，落日戰(zhàn)牛羊。
滿目風沙蔽，蕭騷憶廣陽。
”
郭秉聰作《廣陽遺城》詩曰:
“
漢世膏腴屬廣陽,遺城獨自識封疆。
離離故址生秋草,去去流民勝短墻。
沃野當年稱負郭,荒村今日嘆窮鄉(xiāng)。
何人動念官民瘼,肯向朝廷上奏章。
”
張祖澤亦作《廣陽遺城》道:
“
古木凄涼噪晚鴉,變遷那復計年華。
千村自接皇都近,九陌獨存御路斜。
暮靄松杉前代寺,秋風禾黍野人家。
遺民向曝談炎漢,墟落蕭條勝菜花。
”
這幾首詩表達了作者對古城遭受戰(zhàn)火劫難，黎民涂炭的禾黍之悲。曾經的繁華之地變成了曠野，宏偉壯觀的古剎寺院也已頹廢，都成了蒼涼的農家之地，只留下年代久遠的殘碑。
據(jù)老父親講，古城東門外原有東岳廟和唐代古剎清涼寺，寺內有銅制千眼千手佛一座，古槐一株，皆毀于上世紀六十年代后期。根據(jù)民國十三年《良鄉(xiāng)縣志》記載：“清涼寺，在縣西南舊店”，確有其寺。詩中的“前代寺”與史書以及當?shù)貍髀劤浞值刈糇C了千佛碑與寺院的關聯(lián)，文中的“代遠殘碑”是不是這座“賢劫千佛碑”呢？
圖片來源：新浪博客； 作者 屾淼-
該碑出土于房山區(qū)竇店村，20世紀70年代移入云居寺內，現(xiàn)位于云居寺北塔院內。其碑首與座均佚，僅存碑身。碑身現(xiàn)高236厘米，寬123厘米，厚35厘米。碑陽上部從左至右橫刻“賢劫千佛之碑”六字篆書。碑陽鐫佛龕13行，每行29龕，共刻377龕。
——摘自 新浪博客 作者：風流韻事
思緒又將我?guī)肷倌陼r代。1975年的時候，我12歲。正直三秋大忙時節(jié)的一天，聽說我們村西挖出一塊石碑的消息，人們紛紛跑去圍觀，我也好奇地跑過去看，當時圍觀的人很多，人頭攢動中，帶著黃土的石碑若隱若現(xiàn)，至于什么形態(tài)，記憶似乎早已模糊，它是否就是這塊在竇店古城遺址出土的賢劫千佛碑呢？
帶著各個疑問，晚上下班后，即刻回到老家向父親求證此事。
我向父親詳細地描述了石碑的形態(tài)，他聽后十分激動，尤其根據(jù)那條劃痕，確認無疑，就是那塊石碑。老人家感慨萬千，沒想到幾十年來，這個老朋友并沒有走遠！隨后，父親給我詳細講述了挖掘時的情形。當年，父親在村里當支部書記。那年（1975年）三秋，社員都在搶收（玉米）搶種（小麥）。有一天下午，負責耕地的拖拉機手，匆匆忙忙跑到大隊部向我父親匯報，說在土城里挖到一件“寶貝”！原來，他駕駛拖拉機在土城內耕地時，犁頭突然觸到了硬物，發(fā)出刺耳的響聲，他急忙停車查看，還以為是塊石頭，可扒開土層，卻見石頭上有許多小佛像整齊地排列著，而且這“石頭”也似乎特別巨大。他馬上意識到這保不齊是件文物，便及時向村里做了匯報。于是，我父親立即叫上幾名社員趕去現(xiàn)場。經過挖掘，出土了一塊奇特的石碑，通體刻滿佛像，仿佛耀耀生輝,可惜的是碑身上有一條很大、很新的劃痕，這肯定是拖拉機的鐵犁給石碑掛得彩。
圖片來源：新浪博客； 作者：天下人物
老百姓哪見過這樣的“寶貝”，人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，這挖出的東西一定是古物,大家就商量著獻給國家。隨即父親將情況報到竇店公社，公社負責人雙家琪同志立即請示了縣委，后來文物局來人把石碑運走了。至于當時把這塊石碑運到了哪兒就不知道了。聽了父親的回憶，使我對當年那些村民和文保工作者充滿了敬意。
圖片來源：新浪博客； 作者：天下人物
為了追尋“賢劫千佛碑”的本真，我?guī)еN種疑問，查閱了大量文獻和古籍，對“賢劫千佛碑”進行了詳實考堪。
關于此千佛碑為何冠以“賢劫”的問題。
（向上滑動啟閱）
其實“賢劫”是佛教的時間觀念。中國古代，“圣”與“賢”并稱，“圣劫”即“賢劫”。在佛典中，世界是遵循著成立、存續(xù)、壞滅、空無這四個階段分別被循環(huán)演化的。這四個階段稱為成劫、住劫、壞劫、空劫，每一個階段中又分別有二十種劫?，F(xiàn)在處在中劫（住劫）里稱為賢劫，賢劫中千佛出世，即多賢圣，故稱“賢劫”。這座“賢劫千佛碑”通體共刻佛像1009尊，通?！扒Х鸨闭嬷醒腴_鑿刻釋迦與彌勒佛，表現(xiàn)“賢劫千佛”的主題。
而這座石碑甚為奇特，似乎在原碑陽應刻佛龕的地方刻了題記，而在原碑陰刻了碑名，在隋碑上又出現(xiàn)了唐朝紀年，令人大惑不解。經過對題記中文字考證與辨識，我們了解到一些歷史信息：釋迦如來在婆羅雙樹間滅度后，他的出家弟子和世俗弟子們緬懷師子，刻石造像并頂禮膜拜，繼續(xù)傳播佛教思想。當隋末天下大亂時，寺院受到戰(zhàn)火的劫難，致使未完成的石碑倒落在黃塵之中，歷經風霜，沒于塵世。唐武德四年，當時的良鄉(xiāng)縣令——也是位深受佛法熏陶的虔誠教徒，有感于此，為了繼續(xù)弘揚佛祖的精神，不使石碑再遭磨滅，對該碑進行了重新修繕，希望它永世留存。
文中提到的“悟”是中乘佛教思想，還提到了“樹葉經文”，即書寫在貝葉上的“貝葉經”，為我們研究當時人們學習佛教的狀態(tài)，提供了很好的史料。題記中：“天下分崩，梟鏡……賊奔突輕煙香塔之所”, 其中“梟鏡”比喻惡人，描述的是寺院在隋末遭受匪徒的沖擊。隋朝經過“開皇之治”，在人口顯著增加，府庫較為充實的基礎上，到隋煬帝時國力仍很強盛。大運河的疏通，促使了經濟的繁榮也提升了涿郡（注：今北京市，隋煬帝大業(yè)初罷州置郡,故改幽州為涿郡，唐武德元年(618)復為幽州）的作用。因此，這一地區(qū)也成為群雄競相擾掠的因子。
據(jù)史書記載，武德元年冬天，大夏國建立之后，竇建德軍向北攻打涿郡；武德三年(620) 九月，竇建德又親自統(tǒng)帥部隊入薊縣攻幽州城，沒有獲勝，回師洺州。此后又派高士興圍攻幽州，也沒有獲勝，當撤到籠火城時，遭到幽州總管羅藝的襲擊，士卒潰散。這樣看來竇建德筑城屯兵的傳說并非訛傳，很可能盤踞竇店古城作為基地，進攻今北京城區(qū)，期間導致造像碑的停工和淪落。武德四年（621）5月，竇建德失敗被俘。7月，唐以“幽州管內，久隔寇戎”免徭役二年，可見幽州一帶破壞之慘烈。同年羅藝歸唐,被封為燕郡王。良鄉(xiāng)縣應在此時復歸唐控制。這時的良鄉(xiāng)縣城（時在竇店古城）趨于穩(wěn)定，百廢待興，大唐新任命的地方官員不僅通過佛教滿足自己的精神需求，也積極地利用當?shù)匕傩粘绶鹬L來穩(wěn)定社會秩序,教化民眾,鞏固封建統(tǒng)治。因此，良鄉(xiāng)縣令修繕了隋碑，很可能同期又復興了寺院，史書中的清涼寺或許就是后來的存碑之所。
我們也看到，造像碑以其獨特的藝術形式，區(qū)別于大部分我們所認知的的石碑形制，且并不常見，甚至只在歷史上流行了一段時間，這是什么原因呢？還得從它的源頭說起。
公元1世紀（東漢時期），佛教經絲綢之路傳入中國，經廣泛傳播,中原地區(qū)的佛教建筑藝術深受中亞佛教文化的影響。到了魏晉南北朝時代,源于古印度的石窟寺藝術與中國傳統(tǒng)藝術文化結合，逐漸形成獨特的漢傳佛教建筑藝術，并衍生了多種佛教建筑形式建筑、雕塑藝術，如石窟、洞、龕、造像及造像碑等。此時，奉佛造像碑應運而生，成為平原地區(qū)集中出現(xiàn)的、風行的、特有的宗教文化藝術品種。它全形似碑，但在碑上開龕造像，將石窟中的雕刻方式移到了寺院地面，使其更有可移動性。造像碑與傳統(tǒng)的石窟寺中的造像有所不同，它受到了地緣、道教影響，將傳統(tǒng)碑碣與石刻造像藝術相結合，又融合了佛教觀念、經典儀軌、文化象征和藝術形式。成為集雕刻、繪畫、書法、建筑于一體的小型宗教紀念雕刻。造像碑有兩種形制：一種是扁體碑形，如“賢劫千佛碑”；另一種是四面體柱狀，如云居寺雷音洞的千佛柱。它們的主要用途是祈愿，碑刻的題記內容，往往述及造像者祈福之句，反映出五至七世紀人們的宗教信仰，折射出當時的社會情況。對于了解這一歷史年代中當?shù)孛癖姷纳顮顟B(tài)與期望，具有很高的史料價值。唐以后，漢傳佛教造像逐漸脫離了古印度及中亞佛教造像風格的影響，融入了更多中華民族的藝術特點，這一北方特殊的宗教造像形制便日益衰落，最后完全湮滅在在歷史的長河中。
古良鄉(xiāng)城中出現(xiàn)如此巨制的造像碑，與當時的社會繁榮、物阜民豐不無關系。由東漢末年到唐初，歷經三百多年的分裂時期，在動蕩不安的年代，佛教成為了普通民眾的心靈寄托之所，并日臻發(fā)展成熟。隨著佛經大流量傳入、翻譯、本土僧人的傳播以及世人逐漸對佛教義理的理解，佛教在幽州地區(qū)逐漸傳播開來。南北朝時，幽州地區(qū)多年戰(zhàn)亂，多民族混雜，由于少數(shù)民族統(tǒng)治者大力提倡，人們紛紛爭做功德，開窟造像，興寺建塔，一時蔚然成風。佛教不注重民族差異，其教義也完美契合統(tǒng)治階級安撫民眾的要求，很快成為了封建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。整個北朝時期，河北一直是北方佛教發(fā)展的重心，佛教與佛教造像藝術極為繁盛，北京地區(qū)由于地理位置上的距離和親緣關系較近，因此，隋代造像藝術風格也具北朝特點。
當時北京稱為幽州，是隋唐東北邊境的軍事重鎮(zhèn)，在整個社會崇佛風氣的影響下和隋唐統(tǒng)治者對幽州的高度重視下，幽州地區(qū)的佛教在北朝的基礎上又得到進一步的發(fā)展。據(jù)史料記載，當時幽州佛教的發(fā)展以寺廟的興建尤為突出，城區(qū)郊野寺廟總數(shù)達到近百座之多，僅幽州城區(qū)就有寺廟近20座。與此同時，幽州地區(qū)還出現(xiàn)了房山云居寺、幽州城和盤山三個各具特色的佛教發(fā)展重心，有禪宗、律宗，此時期護法刻經等思想和風氣盛行。佛教造像藝術大多數(shù)造像出土和分布在今房山地區(qū)，有力地證明了隋唐時期的房山地區(qū)為當時北京地區(qū)佛教發(fā)展重心的史實。
但到了唐武宗時，終因佛教勢力膨脹，廣占田宅和人口，與統(tǒng)治階級發(fā)生矛盾，遭到了沉重打擊，出現(xiàn)了滅佛事件。武宗說：使吾民窮困的是佛。于是下詔廢除佛教。大規(guī)模滅佛的舉措致使全國拆毀寺院、招提、蘭若4.46萬余所，還俗僧尼26.1萬人，奴婢15萬人，大量寺院土地被沒收。這一時間，千佛碑再次遭劫，佛首亦遭人為破壞，最終撲倒在地，湮沒于黃塵。
附：《賢劫千佛碑》記
圖片來源：新浪博客； 作者：天下人物
夫雙林寂滅去而已豐會下生□□□見雖復人間天□
上處處分身石辟山巖時時□□□是如來生滅本非弟
子所留佛日既沉豈是人天□□若非憂填念想師子思
惟妙鑿香檀新磨水（玉）□□布色相更學蓮開髣髴光
□□看月□上柱國□□車騎良鄉(xiāng)縣令項城郡開國
公宏慈洛公著囙□□□悟歸依無量熏修自然聞道故
得明殊佛性（略說）□□樹葉經文（懸）看即誦□有閭失□
天下分崩梟鏡（飛）□□賊奔突輕煙香塔之所囙落風塵
細雨花臺之中□（列）霜露□公大悲所感傷心滿目以此碑初建舊（在）□□即值亂離功德未就?？钟裳?a href='/panshi/' target=_blank>磐石尚
逐天衣數(shù)□□城仍空芥子若非繕造又將摩滅乃開□
道俗即□□碑就此莊嚴是為福地以今大唐武德四
年歲次辛巳正月己未朔十五日癸酉鑿（罄）山（居）寥然嚴
定□備具足一時圓滿眉間白雪竝放神光瞼上□□□
□□?乃恁玆靈相託是妙囙（愿）□皇帝儲宮望云□□
□（五眷）屬磐石（幽域）無量四生同登十號若夫□□□□
（中）天湛而未虧東南自傾錦地（崑）然（然）動詞曰□□□□
仍圓唯修凈業(yè)□為有緣智慧人王神通弟子瞻仰未足
尋思（無）已天上摸乘檀中鏤似七重寶映千輪花裹昧勒
佛光遍滿莊嚴長淨四重珠柱千龕細髪座遶新蓮□□
細雪照曜光彩玲瓏灑月蘭菊長生春秋無絕
注：文中“□”指該字已不可考證
—END—
“滿目風沙蔽，蕭騷憶廣陽?！?/p>
FUN友們，房山的故事就像泥土里的芬芳，看起來平平淡淡，捧在手里簡簡單單。但是，當我們低頭沉思，卻發(fā)現(xiàn)房山這些故事，藏著的是城之源的往事。來房山，就是來到了歷史面前。
作者：趙永祥
參考資料：新浪博客、網(wǎng)易博客等
Hash:dee077a8140f1c115f88efdb8d6991577905a39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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